這就是“遞歸”，factorial函數(shù)中又調用了factorial。

遞歸函數(shù)中首先需要一個遞歸截止條件（if(n==0 || n==1)），再按照邏輯調用自己......直到某次調用時達到了截止條件，最深的這次調用的結果會返回，于是結果一路返回到最早的那次調用中，這樣就得到了這一串的結果。遞歸算是數(shù)學歸納法在編程上的應用。

舉個例子：

架設你調用的是factorial(5)，那么在函數(shù)中會跳到最后一個else處，又調用了factorial函數(shù)，但這次的參數(shù)是5-1=4。注意，這次調用時factorial(5)還沒有返回。

在factorial(4)中又會調用factorial(3)......直到調用到factorial(2)。

在factorial(2)中會有這句 result =?factorial(1) * 2，這次調用factorial(1)會運行到第二個else處（遇到了截止條件），函數(shù)直接返回1。那么factorial(2)中的result就是1*2=2，這樣factorial(2)就會再把2返回到factorial(3)......

一路返回到最初的factorial(5)中，result = factorial(4) * 5 這一句中的factorial(4)就包含了之前從1乘到4的結果，這樣再乘5，就得到了5的階乘。